【清林边小说】红军连长张成武和秀英（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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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近二小时，避开在山口边的白狗子的看守，就来到秀女村。
根据吴大爹和秀英的商量：这时，吴大爹到了一段三个村接近秀女村的过道上，专门接来自四个村的参加红军的青年。而秀英到了天黑，就在家等着张连长来。
秀英见到了红军连长张成武、成良海班长、赵飞排长，就如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就让他们坐下，倒水跟他们喝。
张长喝了几口，就马上问：
“秀英，怎么样了？”
“我和吴大爹已经招到了100名青年。已经说好，先让吴大爹在道口接他们，然后把他们带到我们村后坡的树林里。”
“秀英，他们好久到这里？”
“大约21点。看来，你们还要等一下。”
“好吧。”张连长说，就把想看到从几个村来参加红军的青年的心情，按奈下来。他们就在秀英的家里等。
……
前天下午，秀英去邻村在动员了一些人家的青年当红军后，到了阿根和阿虎的家。现在，到了晚上，阿虎的妈把晚饭多早就做好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吃了后，就跟大儿子阿根准备衣物。由于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小儿子阿虎当红军，就没有为他收拾。阿虎就问：
“妈，你怎么不跟我收拾。”
“你不要去！”
“我要去。”
“有你哥哥当红军就够了，你要留在爹娘身边。”
阿虎就想当红军。就一下走到在里屋抽烟的爸爸房里去。这时，他看到自己的爸爸坐在床边，拿着长烟杆在抽烟。就到爸爸的身边说：
“爹，娘不要我去。”
阿虎的爹就走出来，阿虎也马上跟出来，到他娘在整理大哥衣物的桌边。“爹，你一定要跟我娘说说，让我去当红军！”
阿虎的爹还是放心小儿子出去当红军，因为，他觉得：有他的哥哥在，他就放心。就对老伴说：
“就让小虎跟他哥一起出去，你还担心什么？”
“我担心，他们会被……”当妈妈的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她的意思，孩子他爸是非常清楚的。
“不要想这么多，一切看他们的命了。”
听到他爸这样说，妈妈只好同意了。过后，两兄弟就离开家，根据秀英说的地址，往有一里多地远的秀女村附近的道口走来，半小时不到，
刘根带着自己的刚20岁的弟弟刘虎到了预定的地点，那里已经有近100人。吴大爹看到各村来参军的青年都到了，就把他们带到秀女村的后坡树林里，让他们等着，就到村里来，到了秀英的家门口。
他敲门，门就开了。
“秀英，”看见是张连长，吴大爹知道，红军来的人已经到了。然后，他把门关上。转过身来，对张连长等说：
“张连长，秀英，各个村参加红军的人都到齐了。”
“吴大爹，太谢谢你们了！”张连长说，就伸出手紧紧握住吴大爹手说一一一是非常激动说。
“没什么！没什么！”
然后，在一边的赵飞排长问：“吴大爹，有好多人？”
“120人。”
“真是太好了！”
然后，张连长为吴大爹介绍说：“他是我们红军三连一排长赵飞。”

赵排长就非常热忱地伸出双手有力地握握吴大爹的手，热诚地说：“大爹，我们红军谢谢你！”
大爹等不得地说：“张连长，赵排长，咱们快走吧，红军新战士还在等着。”
“行。”
然后成班长就和赵排长、大爹走出了房子。
张连长看见他们走出去了，就对秀英说：“秀英，我走了。”
“你快去吧，不要让村里的彭地主发觉你们的行动。”
“我过后来看你。”
张连长就转身走了。秀英没有马上关门。
又一次看到张连长，她心里是那样高兴。她通过了几天的努力，为红军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她感到：这以后，山上红军实力就增大了，他们就有了打败反动军队的力量，这样下去，我们的老百姓就有盼头。秀英看到张连长、赵飞排长、成班长走出去了；就站在门边，看着对面村道的邻居的房子开着的门窗。她明显能听到看到对面刘大妈家里和她老伴、二妹子在做事的声音。这时，她感到心情愉悦。过了会，秀英才把门关上，到自己的奶奶房间去……
张连长、赵排长、成班长跟着吴大爹上到了村后的树林里，就听到闹哄哄的声音。
他们走到新参加红军的来自各村青年的前面。张连长觉得这些声音，可能会让村里彭地主的手下注意，需要马上让大家离开，就简单地把自己想法告诉吴大爹，吴大爹就对这些青年说：
“红军新战士们，这是从山上下来的红军连长张成武，由他带领你们马上上山。”
红军新战士们很新奇，想看看真正的红军领导。
张连长非常明快地说：“我是红军独立团一连连长张成武。由于这里不方便久待，现在由二连一排长赵飞、一班长成良海，带着你们往前面走。”
说到这里，张连长立刻说：“赵排长，开始吧。”
“是，张连长。”赵排长说，就向张连长敬了一个军礼，就说了一声：“红军新战士们，跟我走！”
然后，成班长和赵飞带着新战士们往前面走去。
“吴大爹，真的感谢你和秀英为我们红军做的事。”张连长说，就伸出手握住吴大爹的手，吴大爹也谦虚，然后，张连长对他说：
“吴大爹，我们红军在断岩洞。记住，有什么事，你和秀英一定要上山来报告我们，拜托了！”
“嗯，我知道了。”
“那我就走了。”
“你快去吧。”
然后，张连长向吴大爹敬了一个军礼，就往山里方向走去……
自从天黑后，张连长、成班长、赵排长去了秀女村,红军营长梁志强就满怀期待。他相信秀英和吴大爹他们会为红军招收到不少的红军新兵的，他知道，这跟目前红军不济增加希望，中国革命就会发展起来。吃了饭后，他就和李政委聊。过了一大半晚上，就等不的了。对李政委说：
“老李，我看时间差不多了。”
“你忘了，去秀女村来回四个小时。至少你要等23点下山接他们。”
梁营长又把灰白色军服里的怀表拿出来一看：“老李，你看都22点半了，他们该到了。”
“我看在等一下。”
“我不等了了。我带小刘（警卫战士)下山去路口等。”梁营长失去了耐心说。他把到来的红军新战士看着是一件大喜事。
“好吧，好吧，我跟你一起去。”看到梁营长这样迫不及待。李政委只好陪他去。
然后，两人就出了洞。按照规定，红军伤员住在洞里,部队在过来的山上树林里搭了些简易的棚。

然后，梁营长就和李政委带上两个红军警卫战士向在黑乎乎的山边走去，到了有两个红军战士站岗的山林边站住。
营长！政委！”两个红军战士看到从前面黑乎乎的树林里缓慢走近跟前的营长和政委，就招呼道。
“小郑，小凌，有什么情况没有？”梁营长问。这是红军指挥官的例行询问，尽管，梁营长知道没有什么不正常。
“报告营长，政委，什么事都没有。”两个战士回答。
“营长，政委，你们要去接新战士吗？”小郑问。
“你怎么会知道。”李政委好奇问。
“我们杨猛排长说的。”
“哦。”
“我们杨猛排长说，他希望跟张连长一起下山执行任务。”小凌说。
梁营长说：“他怎么不来跟我说。”
“不知道。”
“嗯，今夜是我们红军大喜的日子，好了，不说了。我和政委下山接新战士去了。”梁营长说，他非常想早些结束谈话。
“走，政委。”
两人就下山了。
到了接近山脚的黑乎乎的山道上。
“我就在这儿接他们。”梁营长说。
“那好吧。”
两人就在那里等着。
大约半小时，梁营长就听到远处在看不见的黑乎乎的山路上，有说话的声音，他听出有些多。就对李政委说：
“老李，他们来了！”
李政委感到梁营长是那样的喜出望外。
“我怎么没有听到。”李政委说，他往前面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马上就到了。”梁营长非常欣喜说。他知道张连长带来的新战士到了。处于困境中的红军就有希望了。一双眼睛注视着：在前面一派清黑，时而吹来一股清凉夜风的看不见的不再安静的山道。
一会儿，梁营长听到了在越来越走近的张连长和新战士的说话声。
就喊道：
“是张连长吗？”
而在进山的过道上，还是一片黑越越的。和成班长、赵排长一起带着一百个新红军战士的张连长听到前面黑黑的山脚下，传来了梁营长的喊声，他知道梁营长已经到山脚下来接他们了。这是红军的大事。
张连长就回答：
“是我，营长。”
“你把新战士带来了吗？”梁营长又问。好像要确定这消息是不是真的。
“营长，全带来了。”
“真是太好了！”
然后，大家见面，梁营长带着大家上山去了。
山上来了新红军战士一下热闹了。原来的一连长何良才、二连长张成武、三连长胡光的连里各补充了三十三个新战士。原先只有三十多个人的连队，等于又增加了一个排。
几天来，三个连长带着新老战士在山上进行军事训练。与此同时，白匪军团长李树副加强了封山。而这一情况，山里的红军还不知道。又是三天过去了，由于新红军战士的到来，粮食在几天不到就很快吃完了。这天，梁营长的通讯员到在训练战士的张连长身边。
“张连长，营长叫你去。”
“我马上去。”
张连长回答。然后就对身边的曾副连长说：“曾副连长，你带领战士们继续训练，我到营长那里去。”
“你去嘛。”
然后，张连长就到梁营长那里去了。
“营长，你喊我来，有事吗？”
“当然有。”
“那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自从我们红军扩充了100个新战士，原先要吃到下个月的粮食，就要吃完了。刚才，管伙食的老胡来跟我说，粮食马上要吃完了。明天再不想法，大家就断粮了。我想了一下，你做好准备马上下山，跟秀英和吴大爹说，动员乡亲们筹粮，最好是今天晚上把粮弄上山来，解决战士们断粮的问题。”

“我明白了。我马上带人下山。”
“你马上就去，我希望，你晚上就拿到粮食。”梁营长说，非常心急！
“是，营长！”
然后，张连长就走了。他回到战士中喊上成班长换上便衣，就向山下走去。
两人就向山下走去。
他俩都非常高兴，能及时跟秀英吴大爹见面，他们就会动员全秀女村的村民为红军筹粮，这样到晚上，就能把老乡们的粮送上山去，至少解决了红军断粮的棘手问题。
“连长，前次我们喊秀英吴大爹让老乡们筹粮，算起来，好像一个多个月了。”成良海班长说
“嗯，我觉得有一个多月了。”
“要不是新增加了参加的红军，我们的粮还要吃半个月。”
“别说了，老成，你这话要是让新同志听到了，会影响他们参加红军的信心的。”边往前面山道走着的张连长侧转脸对成班长说。
成班长听了，耿直的团脸一抬，说：“连长，我怎么会说这些，现在是我们两个人，我才对你说。”
“红军本来就要发展，光靠自身的实力怎么行呀。”
“连长，我知道这个理。”爽直的成班长略抬起他性感的鼻翼下一部黑乎乎的诱人的络腮胡子的团脸说。
“好，我们走吧。”张连长说，有些在催着比他矮些的长得腰阔肩宽的老班长成良海。
然后，他俩走了一个半小时，就要接近山边了。两人都走累了。
“看来，我们要到山的出口了。”成班长喘着气说。
“是呀。”
“我记得你说，上次你和赵飞排长到秀英家筹粮时，说有白狗子把守着出山的路。”成班长说到这里，也变阴。
“他们把山口把守着，还有别的路。”张连长说。
“这样就好。”成班长变阴的脸一下就放开了。
“那我们就走快点。”张连长说。
“是连长。”
……
过了十多分钟，他们走近了山边，看见出山口的路被白匪军守着，知道这里过不去了。
“连长，果真我们出不了山了。”成班长说，由于有思想准备，他没有这样慌。
张连长觉得这一处有白狗子，另一边还可以到秀女村去。就对身边的成班长说：“没关系，我们到那边的山脚，从那里去秀女村。”
“嗯，看来只有这样了。”成班长咕哝说。幸好还有别的路可以到秀女村，心情才没有刚才那样糟透了。
“老成，咱们走吧。”张连长有些急地说。他也希望马上到秀女村，好为即将断粮的红军部队及时筹到粮食。
是，连长。”
然后，张连长和成班长就从山道上往坡上爬上去。过了山坡，到前面一段然后，打算下山去。成班长一看：下面山脚下的小道都有五六个白狗子把守着。
成班长非常惊诧说：“连长你看。”
打算下山的张连长就站住，抬起脸，往山脚下一看，这一面的山脚道上有白狗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非常的气闷！
“看来，敌人已经封山了。”
“这样我们就去不了秀女村。”
“看来是敌人加紧了对付我们红军的手段了。”
“我看也是。”
张连长在一阵无可奈何中，对成班长说：“我们回去吧。”
“是连长。”
两人就只好返回来，回自己队伍去了。
三天过去了,已经完全断粮的山上红军饿的肚皮难受，面黄脸瘦。誰都知道，这下红军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头。
张长和成班长走到搭在树林里的简易的棚里的战士们身边。
张连长看见战士们太饿，心里也痛。他决心已定，一定要为同志们获得粮食。
“连长，我们已经没有吃的了。”万少山说。
和自己哥哥阿根一起参军的阿虎摸着自己的肚皮。说：“哥，我又饿了。”
“弟弟，你是一个红军战士了，要坚持。我们身边有很多的同志都在饿肚皮。”
“哥哥，我知道了。”
成班长班里分来了四个战士，其中就有他哥俩。听到他俩的话，成班长就站来，对站在一边的张连长说：
“连长，你看都断粮了三天。早晨吃的野菜，都不起作用，大家又饿了。”
张连长出了一口气。
成班长心疼自己的战士，特别是才参加红军的新战士。就又说：“连长，照这样下去，没有粮食大家的体就跨了，如果白匪军来进攻我们就散失了抵抗力了。”
张连长明白成班长是让他再难也要想办法。
“班长，你忘了：三天前，你和连长下山，敌人就已经封山了，这怎么能弄到粮食。”坐在战士阿根阿虎俩兄弟身边的用木棒做的简易床上的老战士万少山说。
“是呀，我们怎么办呢？”曹陈保问。
这时，阿根听到自己的兄弟阿虎叹了口气，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哥，我肚皮饿。”
“小虎，你放心，我和连长会想办法跟大家解决粮食问题的。”成班长说。
听到这里，张连长就去炊事班长那里去了。
“老胡，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
“只有吃野菜。”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张连长问。
“从昨天到现在，大家都开始吃野菜了。如果，再找不到粮食，战士们就没有力气打仗了。这样对我军会更不利的。”炊事班长老刘担心地说。
然后，老刘又说：
“这都是白匪军封山造成的。哎一一”

这时，张连长还是想进行最后的努力，为战士筹粮。就到自己营长棚里去了。

作者简介：清林边，四川宜宾人，57岁多。以清贫、桦林边缘、边江笔名在多个文学网发表作品，比如：中国文学网、中国业余文学网、江山文学网、凤凰读书、篇海文学网、铁血读书等。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我喜爱文学。我至今的案头上常放有世界文学学作品，比如：《包法利夫人》、《战斗与和平》、《童年》、《茶花女》、《欧也妮和葛朗台》、《罪与罚》、《悲惨世界》、《青年近卫军》、《绞刑下的报告》、《静静的顿河》等。我喜爱几个作家：福楼拜、列夫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我从2009年开始，写了或正在写大量的长篇小说，如：《南京大屠杀》、《江城》》、《七三一》。红军小说：《红军连长王志峰》、《1长征》。抗日小说,：《在猛烈的弹雨下》、《特高课在仓阳》。八路军小说：《八路军连长王东.》、《在反扫荡的日子里》。新四军小说：《36个新四军伤员》》。志愿军小说：《志愿军连长王直》》、《上甘岭》。抗联小说：《抗联连长王羽》、《杨靖宇》。解放军小说：《鲜血凝成的国土》、《解放军连长欧阳小说》，《川藏线上的中国解放军》。外国题材小说：《巴黎公社》、《美丽的南斯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