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足 发表于 2014-11-29 14:00:27

乡情十五 酸苦的笑(一)

乡情十五酸苦的笑(一)    放眼黄土高原好似一马平川,可是仔细看来,大地上好多的皱纹,那些皱纹里深深埋藏着好多好多说不完的故事。古老的黄土地像似百年苍桑的一位老人,他有说不清故事和说不完酸苦,道道渠渠埋藏着喜乐和哀愁,道道渠渠里也有着深深地曲曲折折的故事。
   每道高粱上有着层层梯埂,那些梯埂上有好多好多可耕的良田。也有好多本来就不能禾种的梯埂,就在那些不能种植的梯埂上,丛生着天来的野草、野棵。那些野草、野棵天生就有着极强的生命力,虽然它们不能获得人们的充饥的颗粒,但是它们依旧凭着自己的优势,疯狂的生活在梯埂上。人们的极其艰难的日子里,想尽办法铲除它的根基,用撅挖、用火烧,谁知就是挖不了它们的根基,只是挖掉粗干,嫩芽来年依旧旺盛。在那些野草、野棵里,酸枣棵就是特殊的野棵了。每年秋下酸枣果实磊磊,从绿色渐渐变成红色,颗颗酸枣吸人,特别是那些馋嘴的麻雀和野怪的孩子们。往往在这个季节里就会结伴打酸枣,钩酸枣,砍酸枣。往往在田地里干活的大人们,也少不了顺手摘上几把,溜溜自己的口水,酸酸自己的嘴巴。    远远看去,那点天蓝色的建筑,就是上世纪遗留下来的煤矿。那些煤井早早建立,不知开采了多少年,出了多少煤。记得我小的时候,就在这些煤矿看着马车拉运煤炭,煤矿就是我小时的回忆。    煤井的南门口老早竖立着一个高大的亭子,这个八角的亭子中央竖立一块石碑,石碑上的碑文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有位人士的名字至今没有忘记。他叫“王香宛”。这个人士,在幼年的我也曾见到他的俊容。那时的我,特不懂为什么有这位人士的名字,他和这个煤井有何关联。其他人名字早就遗忘了。后来石碑、方亭不见了,也许就在那个热闹的文革被铲平了。那时见到他。他已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了,矮矮的个头,留着白色的胡须和白叟的脸膛,他的腰板弯弯的,脸上带着一副白色的眼镜,外表看上去,他像个文人,像似个绅士。后来听别人传说,他是个开井的资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民族工业资本家吧,小时的我也暗暗留下敬之的记忆。    说起煤矿来,听说就有很长的历史,有人说是在清代未期就开始,反正我父母就在解放前夕来到这个矿井,反正哥哥就在这里出生的,就别说我了。要说煤井的大发展就算是解放后的事了。那时在小的时候,矿上的人员少,连个矿部办公的地方部就没有个像样的房子,矿上的办公室,职工医院、食堂,都在和我们家一起的土窑洞里,那排土窑洞连在一起就有十几孔,这里就成了煤矿的活动中心,生产中心,疗养中心,也成了生活中心。我的童年就在这个山包上度过,我的童年伙伴也一样就在这个光光的、凸凸的黄土包上度过,童年的故事和煤炭久久连在一起,久久不忘的还是黄土泥巴之情,久久地刻画在幼小童年的硬盘里,久久记忆永不灭。    煤矿要发展了,各地来矿上参加工作人员,多方都是老乡介绍来的,当地人都不喜欢这个工作,因为煤矿下井具有很大的危险性,每天下班都必须洗澡,身穿的衣服全都是黑色的煤粉。煤矿的工作服,无论什么颜色,将来都成了一律的煤炭色了。你如果穿上衣服,因事不能上班了,那你还得必须洗个澡,这是因为你的工作衣服已浸染了你的全身。    在我们这些不太懂事的孩子嘴里流传着几句顺口溜:“当兵的是死了没埋,煤矿的是埋了没死,”这句话直到我长大后才有所理解。    煤矿的人员多数都是外乡的河南人所占有,煤矿就成了外省的小河南了,这里人的口音都是河南的口音了,可是就是河南的,口音也不同,可来到这里各地的口音,就变成普通的河南音了。谁也说不上是哪个地区的口音了,成了大众河南话了。在这个人员扩充的时期,各个老矿工都有各自的老乡了,几家人,几个亲朋好友都聚会在这个小山沟里,人们挤在在一块,显得住的地方不够用了,人们开始在四周的山坡上,野埂上,几家人联合起来建起新的住地。他们的地名也随着起初的窑洞数量叫起来了,什么“三窑洞”,“五孔窑”,“八孔窑”,“四孔窑”胡乱喊起来,就这一喊就成了这个煤矿的新住地,一喊就喊了几十年,一喊就养活了几代人。一喊几代人从这里成长、长大,走出了这个小山沟。
   20120417乡情十五--酸苦的笑(二)    五十年代,人们刚刚从火热的战争炮火下清醒过来,人们急于过个安稳的日子,纷纷到处寻觅安宁的地方,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奔波在黄土高原上,这里地广人稀是个生存的好地方。胆大的人到了煤矿下井,胆小的到乡下务起农来了。    矿上的职工人数不断地剧增,那时矿上的招工也比较马虎,只要能干活,什么人都行。每人发顶柳条安全帽,就成煤矿工人,那时也不会发工作服装,工人们自己家里的旧衣服、破衣服,就成了使用的工作服了,而且这种工作服永不再洗,因为煤炭永不洗得净,下几次井,就成了黑球球煤粉衣服了。人们依据自己井下的工作条件,可以穿单衣,也可穿棉衣,破烂的衣着,叫人看上去就像个要饭的。井下的条件比较差,温度反而高。就是地面寒冬,可是井下就是夏日,而且全年都是一个样。每次下井在地面单衣,小跑进入井罐,上来了小跑进入澡堂,都是行动快捷的,特别在冬季这里就更加显著了。那时矿上并没有电灯,人们头顶着一盏菜油灯,那盏灯的肚子大大的,灯嘴小小的,火苗也小小的,下井的人就靠这盏灯光,在煤巷里瞎摸。人们基本靠直觉,靠相互依赖着工作。在井下有许多工种,但是有一种工种就特别特殊。那个工种就是用两只木桶挑出工人的粪便,那两只木桶有两只木盖。用白石灰撒满粪便,再用木桶装好,也顺着井罐运上来,这个工种看来简单些,可比较麻烦,只有年龄大点的大伯们干完此事。    老杨一家人也是从豫北上来的,一家人挤在一孔窑洞里,家里的孩子多。他家的老三和我同班上学,比我小两岁。家里的老大是个男娃,和我哥哥同龄。老二是个女娃,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全家人有六口张嘴的吃饭,爸爸一个人在煤矿下井,每个月发下来的工资都基本顾在肚皮上了,孩子们就别说衣服了。   矿部,就是离我们家不远,就在那鬥围墙边张贴一张醒目的布告,记得那是一张镇压反革命的布告,布告上刊登着不少的人头照片,都是些那判了死刑人的照片,我们看了看,看不懂意思。好在矿上也有识字的干部,人们纷纷议论起来。人们传说在矿区向北,老远的黄龙山上一股土匪,那就是国民党残余特务,在山上杀人放火集合一起的山大王,被公安局打击活逮一群帮匪。在布告的文字行里,更有更多地匪徒的下层人员的名单,我们识字不多,看不出什么名堂,可是老工人们都知道,这些人员中就有他们认识的人员,其中姓刘的那个人,在解放前夕要抓他的时候,他跑掉。一直几年不见他的行踪,这次使人明白了,他跑到黄龙山做了土匪,多亏政府给抓住了,除了大害。后来陕西地方戏剧团,依据这个故事编写了叫【两颗铃】秦腔剧,各地演唱,宣传剿匪的胜利。可是姓刘的妻子和女儿,就在矿上生活,后来生活无来源了,母亲就把自己和孩子,参加当地的生产队,做一个农民成员。姓刘的女孩和我一个班,她个子不高,红润蛋形脸庞,秀秀柳眉,浓眉大眼,黑粗双编,长长地搭在腰间,长得十分俊俏。也家庭生活困难,她早早结了婚,可见的结婚的年龄也特别小吧。       杨家几口人和矿上其他人家一样,艰难地生活,孩子们开始上学了,矿上城里一个小学,每个班里坐着不同的级别的两个班级,因为人数不多,教师也不多,同学们年龄差别也比较大,同是同学也有大有五六岁的,上课的时候,一半高年级,一半地低年,高年级听课,高年级就复习和做作业,下半时,就交换一下,高年级做作业,低年级就听来时讲课本了。    杨叔在矿上工作挺积极,干活挺卖力,是个小班长,就是小领班。每年还能得到矿上的表扬奖状的。可是有一天,县里的公安局来人把他逮扑了。那天公扑的时候,眼看着把他五花大绑,壮实的大汉被困得大汗淋漓。听说他是个历史反革命,是漏网的分子。后来把他直接押送到东北一个农场监狱,从此他也没有回到矿上。   他这一走,家人就乱成一团,妻子无法了,孩子幼小又多,没有了生活的来源。杨婶也没有回河南,我想要是回到河南,她的日子更难过,那个“反革命家属”的枷锁更难度过。她就横下心也加入了当地的生产队,做了当地的农民了。那个时代,家庭有历史问题的家,在社会上也没有什么地位,也没有人敢过多接触,可想生活是多么的艰辛的。因为我们就在一块住,时常见到杨大婶偷偷地在流泪凄伤,最后也将自己的一个二女儿送给河南自家亲亲了,她依旧带着五个孩子,在生产队天天做农活,晒太阳。杨叔到底什么问题,我再没干多问大人们,就是我的同学杨三,我也敢多问底细,直到现时,我只知道些朦胧的事了,谁都不愿再揭开别人的伤疤,刺到别人的痛楚。杨三一没在我们面前流泪诉苦,可在他心里总是个纠结,我想他那么小,我都不知道缘故,他也不会深知多少,他内心创伤无人知晓,无人分担,他只是暗暗勤奋学习。做好自己的事,所以他的学习。做人一直乖巧勤奋,默默地做自己的事,从不夸耀。这就成就了他的童年、青年、壮年直至老人的性格和为人的品德。可知他的酸苦泪花不知暗地流过多少次,他自己慢慢地养成一种谦让、懂礼的品德,在我们同学里,就算他学习最好,朋友最多,处事待人最知礼数的孩子。20120418

醉足 发表于 2014-11-29 14:01:46

乡情--酸苦的笑(三)我和杨三一直是同学,放学回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耍,看小人书做迷藏,玩泥巴,打木猴。小时候,我和哥哥都买了好多小人书,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还有些打仗的小人书,其中就有红日小人书,谁知就是这本书,杨三看得认真,当他再恢复高考的时候,就用得上了。   我们还用矿上炸药包的牛皮蜡纸自己用小刀刻画古代小人,有点像皮影戏的皮影,在灯后,有形有声的学着玩皮影戏,一个个皮影道具我们保护的很好,都严加在厚厚书本里,后来那些皮影道具也不知遗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记得我们在他乡里上完小的时候,我们同在一个地铺的宿舍里,同学们晚上都睡在麦草铺成大地铺休息,我们的馍袋干粮就挂在墙上,那时是六十年代初生活最艰苦的日子,同学们上课了,宿舍的窑门上了锁,可那时时常就有丢失干粮的时候,丢失的干粮眼看着自己就要饿肚皮了,眼睛巴巴的看着同学们吃饭,自己的肚子依旧咕喽饥荒,又一次杨三真的丢失干粮,到了星期六的中午,没有饭可吃了,杨三只好打碗开水,自己蹲在无人的地方,留着泪喝着水,真的无法子。我也知道他丢失了馍馍,可是也找不到他,我在教室里看了看,没找到人,我的饭堂外看他在端个碗,低着头。    “杨三!”我喊了一句,他看看我没吱声,“给你一个馍,现垫点吧!”我拿着馍递过去。    “那你呢?”杨三迟疑地问了一句。“我也吃了一个馍馍,咱们搞的吃点,下午就回家了,”我自信地说着。   他接过白馍泡在碗里,连吃带喝就算混过这顿饭食。肚子算是填饱了,他看看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对着我酸苦的笑了笑,叹口气。我说了声:“好了!上个厕所,快上课!”我们就起身上厕所去了。   其实,这顿饭我两谁都没吃饱,可是,谁都能过得去,就算凑合一个下午吧,在课堂上老师上课,我们自己做作业,等待着回家时光的到来。   完小没上完,我们矿上还几个同学协商转校到别的县里上完小,原因也很简单,这个学校上学不用翻沟,是个平路,也有大路不是小路,对孩子们来讲,这就是个不小的优越条件。再说原来那个学校晚上也没有电灯,学生都点着小小的煤油灯上晚自习。宿舍内更没有电灯,生怕起了火,学校、学生就遭了殃。再说,在冬季里我和杨三,叫上几个同学寄住在当地同学家里,又不要钱。刚开始不知道理由,后来慢慢清楚了。原来这位同学家里有台扎花机,我们晚上下学后,回到他家虽有房子、热炕,可是我们必须跟着他完成他自己的“任务”,这个任务必须压扎好多的皮棉花。这台扎花机是个老笨重的机器,中间是一个脚踩的上下移动踏板式人力扎花机,侧面有个巨大的飞轮式助手把。几个小孩子协力才能使机器转动,机器只好转动起来才能慢慢地送带子的棉花,相应地机器就加重了。飞轮转动,棉花不断地输送,皮棉和棉子就分离了。送棉花是个主手,摇飞轮是助手,主手还得会使用扎花机。我以为用脚踏是轻松的活,我自己试了试,可不容易,比起助手更费劲了。一天可以,一个晚上可以,如果每天就这样的确也受不了,提起回他家就打醋,机器飞轮转动的使人头脑也跟着发转,实在也受不了了。      杨三、我,和其他同学也都一起转到新的学校,这座学校里矿务局很近同个镇上,几排教室比较整齐,最后面是宿舍,同学都在宿舍居住,这个学校有电灯,晚上不用煤油灯了,这是多么大的好事呀。   说起电灯的事我就想起我们的矿上,矿上原来是没有电灯的。有一天,父亲对家里讲。今天晚上矿上实验发电机,每天可以给矿上送灯照明了,这是多么新鲜的事。那时我不知道电是从哪里来的,父亲在矿上干钳工,他懂得机器,特别是矿上用的蒸汽绞车,烧锅炉、开绞车,那时就连水泵都是蒸汽的。   矿上那个用的水都有锅炉烧的蒸汽,用蒸气打水泵,把水压送到百米高的矿区。水源地就有很大的厂房,有锅炉、有蒸气水泵机。可打信号送水,停水只能用插红旗,拔红旗了,红旗竖立就送水,没有红旗就停水。蒸汽无论是水泵还是绞车,只要开动,它们的废气也会突突排到空气中,股股白气直冲云霄,和火车一样只是不跑路罢了。   矿区定时会拉起时钟的汽笛,汽笛在山坳里悠悠回响,给人你们提示几点几分,特别在上班前的一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汽笛每一个小时就会拉响。在最后的一个小时里,半个小时也会在拉响不断提醒人们上班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时间整点时,也特别拉得长,工人聚在这个时间整点换班了。20120501乡情--酸苦的笑(四)   转眼就到升初中的考试,学校里大部分学生都报考本县的高阳镇初中,可是我们十几个转来的同学都考回自己县里的中学,因为我们家居住在两县之间,恰好我们县城里我们家也只有十五里路程,也算是比较近的学校。   中考的时间同学们带着干粮早早起身,在老师的带领下按时步入考场,几场考试下来,吃点干粮,喝点学校提供的开水,就算过了吃饭的时间。下午考一堂课,早早考完就随着老师回家了。    下半年开学了,我们得到通知,我们到县里中考的同学都考上了县里中学,大家高兴地聚在一同前往县里中学,这次又一次远离家乡,到县里中学上学,学校里有学生的住宿砖窑,特别高大,窑洞内又深又长。学生们都搭成长长的木板长床,简称为大通铺。因为上了初中,吃粮标准也提高了。原来按矿区家属对待,每月只有二十七斤定量。现在到了中学生就成了二十九斤。爸爸就把我的户籍转到学校内,在学校和老师一个灶。哥哥当时在没有上学,转户籍的事由他办理,就是现在想起来,哥哥也是蛮辛苦的,一天下来走路就有近五十华里,其实哥哥比我只大了三岁,当时也只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也不知哥哥是如何走下来的。    杨三和我一起上了初中学校,可再没有分到一个班级,他在乙班,我在丙班,我们的老师都是相互教课,专门的数学、物理、外语,可数学都是自己的班主任代课。本来杨三的学习成绩都比我好些,可他的生活条件更差些,他还是带干粮,还是开水泡馍。我就好些,总能在灶上领上饭票,每顿饭只是拿饭票买杠子馍就是了。有时候父亲来到学校来看看我,总能带来些锅盔馍,那时学生都是吃不饱,补充些总是好些。那时刚好遇到六十年代初叶,生活都很艰苦。    由于我两分开了班级,就不在一块住宿了,生活也不在一起,但是每天都能相遇,总在一块,回家时候都相约在一起,回家的路大约就有十五华里,在路上无论翻山过河都是一起相伴,特别遇到下雨天,雨水使河流黄水暴涨,小桥被冲断了,我们只能沿着山坡边沿,在泥泞的山路山路上小心攀行,看着脚下喘急的河水,有时叫人头昏,走出山坡走到一架石头建起来的石桥,我们过了,沿着河边继续走着。到了上山的泥路我不小心滑了一跤,随手把杨三也拉倒了,我俩浑身都是泥,他看看我,我看看他,相互搀扶起来,看看对方的屁股,看看自己的身上,酸苦的笑了。   到了冬初,学生来不及准备衣服,可天气说变就变,杨三也没有背夹衣,天下起小雨了,温度急降,来不及增加厚衣,恰好父亲给我多带件背心,那件背心说起也有点来历,那件背心是老家的一个姑姑寄来的,她在甘肃石油单位工作,多余的衣鞋寄到我家,我们哥弟都有几件,挺高兴的。我的那件背心虽旧点,可它的款式就未见,都是新型的。我见到杨三没有衣穿,就让他穿上避寒,杨三不好意思,我再三劝说,他才勉强穿上,他还是那酸苦的对我笑了笑,待到回家后,才给我还回来。20120504

张耀锋 发表于 2014-11-29 16:48:29

洋洋洒洒道尽一腔乡土情怀,老师笔调细腻流畅,回头定当细细拜读{:soso_e181:}

醉足 发表于 2014-11-29 20:05:45

张耀锋 发表于 2014-11-29 16:48
洋洋洒洒道尽一腔乡土情怀,老师笔调细腻流畅,回头定当细细拜读

多谢张老师指点!!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乡情十五 酸苦的笑(一)